拔仙台的回忆,如今已经有些遥远有些模糊了,但偶尔又会很清晰的出现,就像登顶时的大雾弥漫,片刻的云开雾散中拔仙台偶露真容,于是我的回忆就像照片一样,定格于那一刻。
山顶供得是何方神圣,我不得而知,只记得满眼的玛尼堆,在一片虚无的浓雾中,更显坚定与虔诚,不知道有多少的信徒费尽艰辛来到这人迹罕至的地方,加一块石头,诵一次真经。而我们这些俗人,则躲在庙里,一边烤火,一边喝酒吃肉。户外常见的自虐方式就是想尽办法把自己折磨的筋疲力尽,然后再用平时根本不屑的小奖励去安慰自己,于是腐败感油然而生,幸福在一刹就被放大了,习惯了城市安逸舒适的我们都乐此不疲,似乎这也是户外的一部分吧。
太白的北坡,比南坡更加的苍凉。这里没有什么石海,因为满眼望去,全是大大小小的石头,路就在石头之间起伏蜿蜒,除了石间的积雪,几乎看不到别的颜色,生命的绿色在严酷的自然面前,也退缩了。
不知是书记发威、核心显灵,还是我们一路的拜佛祈愿真的起了作用,就在大雨将至时,我们幸运的赶到了文公庙,那晚,我们用15块钱一棵的圆白菜煮面吃,然后躲在睡袋里,听外面大雨倾盆,如果这场雨早来半天,这次行程就会从半腐败变成彻底的自虐。
哈哈,狗总在文公庙的严重高反我还印象深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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